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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研案例] 万事尽头,终将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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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13 15: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北京
文/袁妨纺坊芳方

个人信息
本科学校: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本科专业:治安学
专业排名:12/52
综合排名:1/299
英语四/六级:467/499
推免去向:北京师范大学 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  刑法学
科研背景:《人民日报》理论版、海外版、评论版各1篇;高校学报4篇;普刊9篇;国家级立项2次、校级立项1次;项目选入最高法院年度审判理论重大课题;校级奖、省级奖、奖学金等等。


01
出师不利,开局不顺

六月,正是各大高校夏令营报名的时间节点,让推免生们首次领略推免的竞争压力,当然也有不少履历光鲜的同学拿到了入营资格,并凭着实力获得优秀营员资格。

可我并不忝属这些优秀的幸运儿中的一员,所以这是一段失败暗淡的经历,是推免路途中的第一道闭门羹,却也并非最后一道。

当时六级370、排名19/52的我,算是所有简历中的末流,筛选材料的老师看到这两个扎眼的数字,就会不假思索把材料扔到一旁,下面的科研经历再如何丰富也不会光顾一眼。

我所报名的川大、法大、武大、吉大、厦大、人大的法学院都不出意料地落选,申请材料相继寄出,结果却都如出一辙。

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当它们接连而至时,依旧像一根根扎心的稻草,挫伤得我这头推免沙漠里的骆驼喘不过气。

那段日子,未来变得不像预期中那么明朗,曾一度怀疑自己要陷入“无学可上”的境地,心态也随之低沉。

不幸之中也还有一丝幸运,本校的刑法学和南京大学文学院的夏令营接受了我。平心而论,两者都非我理想去向,若留本校,本科硕士都在这里,总觉得是在原地踏步;若去南大,文学虽为我所热爱,但不愿将其作为专业。

据我分析,或许南大文学院之所以通过了我的申请,是因为我的个人陈述写的还算用心,透出一股文绉绉的气息,像极了一位热爱文学的文艺青年。

那份推荐信开头先是附上一首“我是彗星孤掷久,曾忆飞掠土星环。研路钟情文学院,以心相许愿长流”的小诗;中间是穿插诸多类似“吾别无所嗜,唯对文学有非常之兴味,愿终身以之”的文言文;结尾则是“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南大之风,山高水长”的仰慕之词。

02
补充短板,全力推免

夏令营寥寥两个offer给我当头一棒,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我堪忧的成绩,击碎了“科研成果能作为成绩的遮羞布”的错觉。

那时已是七月,既然踏上推免之路,舍弃司考和考研,夹道之马,岂能回头,只能倾尽全力,把木桶最矮的那一块短板给尽力修补。

硬着头皮去找每门课程的老师说明自己情况,希望得到理想的分数;厚着面皮再在考试后给老师发短信,生怕老师忘记我这茬儿;撸起袖子在考试前两周拼命复习,做到“床-书桌-餐桌”三点一线。

历经没日没夜的复习,期末成绩都很理想,硬生生把加权平均分数拔高了1.2分,成绩从19进到12。虽说12的排名于推免大军中的优等生而言不过尔尔,但对我来说,这是用上一切方法和努力后的心满意足。

六级在6月份已经考试完毕,八月底公布结果,499的分数对得起抄了一整本的英语单词和走路吃饭都在听的英语听力。

暑假结束,大四已至,补上英语和学业成绩的短板,面对随之而来的本校推免,并没有夏令营时那么手忙脚乱。

或许大家会心存疑惑,12名的成绩并不算差,但也难以达到推免的水平,那我又是如何取得了本校的推免资格的呢?其实,各大高校都有着自身的推免流程,推免生也分为不同的类型、不同条件。

以本校为例,学术保研要求优异的成绩,科研成果虽重要但不必要;支教保研要求学生干部身份,着重考察讲课水平和教学能力;特殊人才保研则要求丰富的科研经历,对于成绩则没有过高的苛求。

而我的《人民日报》理论版和海外版在本校的期刊认定标准中也属于三类期刊,使得我能参与到推免生评选中去。

当正式的推免工作开始,即便我先前有些预备,也免不了一番上上下下的折腾。

首先是推荐信,特殊人才推免要求三位本专业教授的推荐信,联系老师也花去不少功夫。

接着是材料的上交,学校要求科研成果既需要原件,也需要复印件。由于有十几篇论文,有的原件已经不知何处,找到它们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然后是提交材料,同样是因为数量太多,申请材料的原件加上复印件装了9个档案袋。

最后是答辩,发表科研论文的推免生都要在院内进行一次答辩,论文早就了然于心,教授的提问早有准备,答辩也很顺利。虽有忙碌,但无风险,本校的推免生资格也就在一周内有忙无险地拿到了。

03
北上进京,屡战屡败

在我规划的未来蓝图里,总对北京这个地方有种不能消解的执念,觉得北京比起武汉是一个更繁茂广大的世界。就像古代的各方武侠都往中原跑一个理儿,我也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去北京求学读研。

最初选定清华、北大、人大、法大,既因其名校地位,又因其政法教育水平全国首屈一指。本校推免成功的轻松,不免让我过度亢奋,往这三所学校投送材料时竟然抱着“问题不大,应该可以”的理想主义心态。

果然,生活不会让人一直乐呵呵的,清华、人大、法大的初审落选,只有北大给了复试机会。

事后回望,12名的成绩排在推免生中的确垫底,499的六级成绩也只不过将将够用,自以为丰富的科研成果放到优中选优的推免生中算不得顶尖,落选实在情理之中。

而北大之所以入选,倒不是北大看中我什么闪光点,只是今年报名北大的人数相当之多,难以筛选,于是就通过了近一半报名学生的初审,放了足足600人参加复试,择优录取100人。

6:1的录取比例不算“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是算不高的概率,何况参加考试的学生经过了本校推免和北大初审这两关,实力又怎么会差呢。

订好房间车票,一路北上进京,到达北大附近,待在酒店看书。看的无聊了就和朋友聊天,抱着娱乐心态去猜题。

天南海北去谈各式各样的热点,从比特币聊到贸易战,从北大历史说到中国法学,从正当防卫讲到死刑废除,有那么点臧否时事的气势。

真的无话可说,就讨论面试的穿着和礼仪,甚至具体到了鞠躬的角度如何;发言的速度如何;是否要保持微笑;左脚进门还是右脚;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是扣上还是解开。

考试前一天夜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得入眠,一边极力催眠自己早点入睡,一边发动大脑想象第二天面试的场景。幻想着老师如何提问,我又如何应答,像洪七公双手互搏一样笨拙地见招拆招。

复试结果不如人意,我应该是600人中笔试成绩最低的同学,40分的选择题我几乎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

这并非我故意为之,而是选择题多是以逻辑题的形式出现,如“9把椅子3X3的摆放着,甲不能坐在第一排,乙只能坐在第三排,丙和丁不能相邻,戊不能坐在甲后面和乙左边,庚只能坐在乙前面,壬旁边不能说甲”这样的题型。

我生来不擅长缜密的逻辑思维,后天又惯欣赏文学中的浪漫主义,因而养成一种较为活跃且跳脱的思维方式,因此面对这种题型实在招架不住,大脑如同混乱线团,逻辑好比堵车现场。

与其它训练有素的考生不同,苦于缺乏解题思路和技巧,耽误许久时间也只好用猜,将希望寄托在四分之一的概率上。

笔试铃响,落笔交卷,离开考场,一声长叹。不需要从其他考生“选择题好简单”的喜悦交流中获知结果,我只凭自己的笔试表现就已知晓这次的复试已然结束。

这次复试并不能成为一块敲门砖,叩开北京大学这座学府的大门,它仅仅是一次经历,算作我曾来过的记忆罢了。

打电话给妈妈,一如既往得到的是“你已经很棒了”的安慰,其实这次我倒希望能被斥责一顿,心中的郁闷也会消解一些。

但转念一想,为已经失败的事情懊恼沮丧,是第二次失败,况且对我寄予厚望的妈妈都没有苛责于我,我就没必要为难自己了。

就这样,通话时掉落的几滴眼泪携带着上午笔试的郁闷不乐排出体外,乐观豁达的心态又占据了身心。

趁着阳光正好,在面试前畅游了一番北京大学的校园,红楼、华表、未名湖、博雅塔、青空之下的北大显得肃穆古典,我想着这一寸石子是不是胡适也踩过,那一块砖头是不是邓稼先也碰过。

不能在这里求学,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也已经不是非要这样的遗恨,只是求而不得的叹惋而已。

下午的面试反而出奇的顺利,抽到“孙杨用国旗遮挡运动服商标”这道题,站稳自己立场,缕清思路答题,轻松结束战斗,几天后公布的面试成绩也算不错。

当其他考生还在为“笔试+面试”的最终成绩估算预测时,我已经一路走走跳跳地出了北大校园,不再想着关乎这次复试的任何事情,毕竟一个已经提前预知结果的人就没必要患得患失了。

04
屡败屡战,柳暗花明

即便能看开,能自我开导,现实却像一道不依不饶的选择题横在面前,把我从虚构的乐观世界拎出来,逼迫我当即做出决断,是走是留,离开亦或坚持。

北大求学的道路了无机会,滞留京城的我陷入无所适从的境地,满怀希望而来,身负遗憾而归,这最差劲的结果难道要上演在我身上了么?

如果选择继续待着,先前心仪的几所学校纷纷落选,北大作为唯一的机会也未能抓住,我又将如何进行下一步呢?

可能是骨子里的那种执念,我还是不想当一名丢盔弃甲的逃兵,就这样灰溜溜地返回武汉。如果注定要在走到山穷水复时失败,我也想穷极一切努力后再体面地接受它。

就算之前没有考虑过北大落选的PLAN B, 而当时的日期距离推免系统的报名也不过几天,我告诉自己,再试试吧。

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的刑法学从未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并非是瞧不上它,恰恰相反,作为刑法专业排名全国第一的它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学府。

我从未想到在北大复试结束的第二天接到了它的电话,通知我通过了初审,并问要不要来参加复试。本以为向它投送的材料会石沉大海,从夏令营到九推,我已经习惯了被拒之门外。

它就像最骁勇的援军神兵天降,驰援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它就是一个溺水之人在呼出最后一丝空气时抓住的那个救生圈,那么及时,那么到位。

向它投送的材料只是发往北京的那些信件中我最不抱希望的一个,甚至在这次赴京的日程表中都没有为它留出时间。

一是因为它基本将名额都如数分给夏令营,九推难度可想而知;二是这样专职研究的院系势必对学生门槛高、要求多。

我知道,这次的面试不同于北大非法本的面试,不再只是一些简单的社会问题,单单考察考生的综合素质和分析能力。

作为学硕的面试,一定会要求相应的刑法基础和法律思维,需要从刑法专业的角度进行回答。这对一个本科非法本的学生是一次不轻松的挑战,但已经失败那么多次,我不介意再多一次,况且这次我真的想赢。

05
放手一搏,全倾全力

接下来4天时间,是扑在刑法教材的96个小时,几乎没有出过房间,眼睛要么是闭着,要么就要盯着刑法教材。

复试在26号的下午两点,我八点就去到北师大,找了一片树荫,站在下面把近两年的刑法热点事件梳理一遍。阳光透过树枝的分叉,降落到写满笔记的本子上,玻璃晴朗,橘子辉煌,我突然预感我要留在这了。

北师大的复试只有面试,需要自我介绍,再回答两个专业相关的问题,然后是英语面试,用英语回答两道法律问题。

面试开始前,和一个同学打趣说我想第一个进去,早点结束,名单一贴出来,我还真就是第一个面试的。

五个老师依次坐着,都是中年学者,没有学究气质。自我介绍则是先将自己的名字——袁方给解读了一番。圆是处世之道,方为立身之本,并将其类推到法律,圆是功利主义,方是法律原则。

接着就着重介绍了科研成果和论文,或许是第一个面试的缘故,老师们还未困倦,对我的论文提了五、六个问题。

对抽到的专业题目进行回答才是整场面试的关键环节,刑法基础是否扎实,本科阶段有无养成法律思维,都从这两道题的表现中见真章。

第一道题是“浅析于欢案中正当防卫的限度”,第二道则是“评价贪污贿赂犯罪的修改”。幸而先前四天的学习覆盖到了正当防卫与贪污贿赂罪这两个知识点,答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不过面试又怎会如此轻而易举,老师可以打断回答,针对你的观点进行提问。说是回答问题,最后倒是变成了一场唇枪舌剑的论辩。

开始时只是一位老师与我探讨,随着回答的深入,五位老师都会陆续加入到这场辩论之中,形成五打一的局面。

老师当然不会动真格,但他们的随口提问和反驳对于一个本科生而言都已有不小分量,理解老师的话语尚且需要难度,更别说是驳倒了。

因此我的战略是“抱定决心,不求战胜,坚守立场,多说有益”,硬生生将遭遇战拖成一场持久战。调动脑子里所有存着的法律知识,只求不要陷入无话可说的地步。

接着就是英语面试,第一道是对于法律中自由的看法,第二道是对于法律的稳定性的评价。依旧是“但求有话说,不求说多好”,动员所有英语单词和语法,翻着花样地把一句话用不同形式表达上三、五遍。

有些单词只记得前部分的读音忘却了后部分的,我也自作镇定地将它念出来;有些句子前后时态混乱,被动主动不分,我也顾不上了。从老师的反应而言应该是差强人意。

离开时我鞠了一躬,对五位老师说;“谢谢各位老师,这次面试真是一次抽筋剥皮,是对我本科学习成果的一次检验,虽然检验的结果并不理想,但早知道结果终归是好的,给了我提升自己的动力。再次谢谢各位老师,一小时的面试受益匪浅,希望来年能成为这里的学生。”

鞠躬时,我知道我要被录取了。虽然后面还有不少的考生;虽然这次的面试是只录取2名学生;虽然整个面试有答非所问的失误和词穷无语的尴尬,但我从未那么笃定一件事情的结果。

因为我相信自己全力发挥时的表现,就像我能预测出自己失常发挥时的表现一样,我了解我在我擅长和喜爱的领域中所能做出的表现。

06
万事尽头,终将如意

兜兜转转,悲喜交集,最后到了理想的去处,准备开始一段有趣的研究生之旅。

我是幸运的,即便有着不少的波澜,但事后回顾这些,也只会让关于推免的记忆更加香甜。

相比其他推免学生,这段经历似乎过于曲折了些,不过对于一名学业和六级都不顶尖的我而言,这些又是必经的阶段,身自当之,无有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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